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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子才提举 宋 · 孙觌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四一、《鸿庆居士集补遗》卷三
自惟湖海六世之遗,亦是门墙十年之旧。
虽草木之臭味,一族吾无閒然;
而龙猪之头角,异闾区以别矣。
恭惟提举郎中英丽铜池,九茎之秀;
清明玉井,十丈之华。
名高千佛经,材堪万乘器。
著鞭上青云之路,正鸿鹄高飞之时;
函书下白板之扉,挺松柏后凋之操。
抗论奋蛟蛇之蛰,摛辞落云梦之藏。
沧沧凉凉,涣若折酝;
泄泄融融,穆如解愠。
陈义高矣,一诺借重增蓬荜之光;
拜贶欣然,十袭秘藏为巾箱之宝。
其为欣抃,罔罄颂言。
喻玉泉家亦可乐亭 宋 · 周文璞
先生亭非伯夷筑,亭柱亦用秋山
但令家有满架书,何虑妻儿少饘粥。
朝来相对亭上宾,洙泗尺度羲皇
先生已死名不泯,常与此亭作标准。
后来邻触阏伯怒,仆夫预起池鱼虑。
拆亭拆亭先拆柱,有孙抱柱出烟去。
三十年馀复改观,有孙如此不待赞。
似鲁灵光偶不(四库本作获)全,令人见此空三叹。
喻子才提举招昌源观梅倦不克往苏仁仲有诗次韵 宋 · 曾几
七言律诗 押灰韵
问公何许看花回,剩说郊坰十里
树杂古今他处少,枝分南北一齐开。
昌源已办行厨去,离渚犹须使节来。
况复兰亭公所葺,清流九曲要传杯(律髓注:离渚梅花亦盛。昌源、离渚皆越上地名。)
同郡盖子材寄示文稿作此简答 明 · 宋登春
七言律诗 押庚韵
万金散尽一身轻,白首为儒掉臂行。
里谁传春雪调,楚山应系薜萝情。
自知未上于秦策,肯信归来感妇迎。
却笑文章憎命达,十年犹在鲁诸生
尤美轩在玉山县小叶村喻子才作尉时名之取欧阳文忠公醉翁亭记所谓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者后数年旧轩既毁复作寺僧移轩山下汪圣锡要诗叙本末因成数句寄之1143年 宋 · 吕本中
 押词韵第十七部 创作地点:江西省上饶市
兹轩在何许,远在洞岩侧。
洞岩山水胜,自与尘土隔。
天以奉幽人,宁肯媚过客。
尉曹昔吏隐,到此若有获。
名轩曰尤美,尽去眼界窄。
坐令欧阳公,馀意转明白。
车马走道路,我久度此厄。
茫茫六合间,于此有安宅。
轩虽有成坏,山本无异色。
举头见林壑,不必更远索。
喻子材樗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二七、《省斋文稿》卷一八、《益公题跋》卷一一、《佩文斋书画谱》卷七八
喻公子材邃于经学,敏于词艺。
绍兴初馆阁多俊杰,视题名可考也。
乾道壬辰,予自小宗伯奉祠无锡子材老矣,用两夫肩舆迋劳于途,议论纚纚,使人听之忘倦。
其谓自天子至庶人皆有朋友,三代而上每措之父子兄弟之间,后世此道殊废。
予至今绅书之。
汪季路其外孙也,出示公遗墨,因题其后。
新都廖宰子材送酒及石榴 南宋 · 李刘
 出处:全宋文卷七二七四、《梅亭先生四六标准》卷一一
伏蒙郇翰,宠贲陶篱。
饷以乘壶,定有可人之味;
侑之硕果,中存多子之祥。
续欢伯之风流,洗醋儿之酸楚。
已从竹叶,获观令尹之清;
尚想榴皮,可颂中书之考。
左从事郎喻樗宣教郎绍兴四年九月 宋 · 王居正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
自熙宁用事之臣托儒为奸,而斯文几丧五十馀年。
其间不以一时之是非毁誉动其心,而能审是其所学,以不失其正者,岂非豪杰之士欤?
尔少禀异才,辅之笃学,谋道力久,卒用有成,既窃伊洛之渊源,遂见古人之大体。
蔼然令问,达于朕闻。
燕见便朝,有嘉献纳,改锡京秩,将试尔能。
夫大学之道,由诚意正心,以至于治天下、国家。
此尔昔之所闻于师,而成己成物之要在是也。
勉行汝知,毋负所学。
喻郎中观我庵子才 宋 · 释宗杲
五言绝句 押尤韵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三七
万物备于我,我观卒未休。
智者返观我,纵横得自由。
按:《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一一。
喻子才汪养源李元中鞫城铭 南宋 · 杨万里
四言诗 押词韵第三部 出处:全宋文卷五三二五、《诚斋集》卷一○○
李铭汪碑,喻题若
同时注规,异时遗圭。
一日三师,累其庶几。
喻樗等人奏绍兴二十七年十月辛酉 宋 · 叶义问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五一、《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八
工部员外郎喻樗托儒为奸,曩者诈为伊川之学,以迎合时相,荐用非人,黜为邑宰,因籴米为奸,百姓诉之,乃托疾休致。
逮其晚节,黩货尤甚。
吏部员外郎刘天民素无操履,自平江职官满秩,倚托声势,要索当路,未及数月,三迁为郎。
太学博士范成象阿附权势,甘为仆隶,遍走台谏之门,士类所鄙。
喻湍石所书相鹤经1182年12月24日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六二七、《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八二、《晦庵题跋》卷一、《古今事文类聚》别集卷一二、康熙《广信府志》卷三八 创作地点:福建省南平市武夷山市
旧藏碧虚子《相鹤经》石本,意颇爱之。
今观湍石喻公所书,法度谨严而意象萧散,知彼为法缚矣。
淳熙壬寅腊月庚申朱熹
汪季路所藏其外祖湍石喻公所书文中子言行卷后1182年12月24日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六三四、《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八四、《晦庵题跋》卷三、《宋元学案补遗》卷二五 创作地点:福建省南平市武夷山市
玉泉喻公手书王文中子言行以授其外孙,其可谓不言之教矣。
后学朱熹敬观。
淳熙壬寅十二月庚申
尤美轩(在玉山洞岩玉泉先生所创,上饶公重葺) 南宋 · 程迥
 押词韵第一部
儒贤不自居,远慕六一翁。
洞岩天下奇,超出滁山峰。
郁积秀和气,钟我盖世公。
冰玉相辉映,盛事古无同。
公今忽乘箕,而我来自东。
列炬照幽远,扪萝扣玲珑。
阳崖能夺景,阴岫自藏风。
巉绝异状至,淙激洑流通。
须臾钟磬发,乃得梵王宫。
亭制亦云旧,远日增凭空。
禅老霜颠毛,历历记前踪。
名儒天一涯,怅仰无欢悰。
诸友命之赋,万象骄莫从。
异时怜湛辈,名托岘山(《永乐大典》卷九七六四)
喻玉泉 南宋 · 汪应辰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七○、《文定集》卷一五
前所说王晋老大夫不待按脉而知人病者,近得延平守相见,论病甚有理。
蕲州黄梅村中有周先生者,异人也。
江州祁居之,尹和靖之高第,尝患鼻中时有碎骨出,周云乃饮甘棠湖水所中,以生姜为末,服及一秤,则此病自愈。
已而果然,问之,云水有尸气触其骨,饮此水,为气所薰,鼻先闻之,所以有此病,惟生姜性烈,可以入鼻,久之乃能荡涤诸秽,所以能愈也。
其他异事甚多,更无取于人,王晋老亦称之。
远方乃有此人,岂易得哉!
辟亲之事,恐未须忙。
前日见二公,却忘记说。
邻人闻人删定其子为张晋彦婿,晋彦留之,他日欲送安国往成亲也。
向说沈洵者,今亦为晋彦婿矣。
喻玉泉绍兴甲寅奏对录 南宋 · 汪应辰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七八、《文定集》卷一一
正月初三日枢密院劄子差往行在奏事,奉圣旨,张松兑、喻初九日内殿引见。
上殿奏曰:「臣等随知枢密院事张浚前去措置江上军事,敌骑已于十二月二十七日以后节次遁去,淮甸今已安静。
遣臣等奏知」。
上曰:「朕昨遣张浚措置江上,虑无遗策,江上事宜,卿等备知本末,故命卿等上殿。
敌人因甚遁去」?
曰:「敌人实欲长驱江南,陛下亲董六师,将士奋励,初至淮甸,首挫其锋,我师坚守,敌人无隙可乘,迟回疲敝,固不得不去。
此皆陛下庙算,深得全师致胜之道」。
上曰:「既全师,便与杀获无异」。
曰:「过于杀获」。
上以为然。
又曰:「敌人爱惜士马,不敢轻动,向使轻涉大江,则无噍类矣」。
上曰:「长江不可轻渡,敌人贪惏,辄欲窥伺,茍能坚守,必不敢渡。
兼朝廷今次诸事,措置得宜,实天诱其衷,委用得张浚及得卿等赞助之力」。
等曰:「江上事宜,实缘庙廊措置,皆中机会,臣等初无毫发之补」。
上曰:「迩来措置,却是不失机会,如张浚江上所行,皆与朝廷意合」。
松兑奏曰:「敌人远遁,皆陛下天威所临,臣叔父蒙被使令,无尺寸之功。
今待罪于外,遣臣奏事,臣草茅疏贱,因缘得望清光,不胜万幸」。
曰:「臣等有己见具劄子奏呈」。
上曰:「好」。
读劄子云:「臣等闻杜牧有言,上策莫如自治,下策莫如浪战。
古今论兵者多矣,惟为得要也。
属者敌人深入淮甸,陛下亲董六师,士气奋励,人百其勇,皆有吞噬强敌之心。
而宸虑独得彼之所计者不过胜负,而我之所系者乃在存亡,顾所以自治者如何尔,岂能与之争一旦之利哉!
卒能不费一镞而坐困强敌。
此殆汉高帝所谓斗智不斗力,自用兵以来,全胜未有如此者也。
今敌骑既远,议者必曰乘胜复山东河北,为吊民伐罪之举,此固今日之势也。
然臣等闻之,《唐史》有『以乱易乱,终归于乱;
以治易治,其治乃定』。
《兵法》『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
今叛豫僭逆不道,则诚乱矣;
民之戴宋,则诚可胜矣。
至所以自治而不可胜者,陛下加之意而已。
愿陛下兢兢业业,日谨一日,若强敌之未退。
凡学术之未明,则思所以明之;
邪正之未辨,则思所以辨之。
厚风俗,立纲纪,修军政,持之以至诚,行之以不倦。
所以自治者无不至焉,则将帅之臣必能深谋熟虑,以成必胜之功,天下之事可一举而定矣。
惟陛下力图之」。
上听毕,曰:「好!
好」!
又问:「诸将偏裨,可皆有斗志」?
曰:「将士皆有斗志」。
松兑曰:「近日诸将各遣轻兵追袭,皆有杀获,张浚候类聚奏闻」。
上曰时有捷报,昨日亦有捷报,因曰:「敌人用兵,军士不解甲已二十年,自古未有如此而不亡,恐一二年间彼有自焚之祸」。
松兑曰:「浚所遣间牒并擒获招降之人,皆言敌众情状,敌众实携贰」。
曰:「刘豫自此亦不复能朝夕矣」。
上曰:「此益不足道。
刘豫本只是山东一书生,初无功劳,欲据十州之地,岂有此理,其灭可待也」。
上曰:「劄子留下」。
即致之榻后。
上曰:「江上措置,卿等幕府之功为多,与卿等改合入官,升擢差遣」。
曰:「臣等初无功劳,仰荷圣恩,臣等今欲复回张浚处,取圣旨」。
上曰:「已召张浚,所谕以事毕回至常州以来等候」。
曰:「臣等即便出门前去」。
上曰:「且谕张浚,令速来,朝廷事一一待张浚商议」。
兑同曰:「恭领圣训」。
下殿谢讫,退。
蜀州出示外舅所书奏对语录,盖自甲寅至今且三十年,事变百出,而丞相魏公云亡将及期矣,为之感叹不已。
顷岁在朝,尝因事进言杜牧自治之说,虽圣人复起不能易矣。
然犹有可疑者,盖自治之外无他说矣,今乃有上策、中策、下策,是未始有定论也,是谓其君不能也。
孟子则曰:「能治其国家者,谁敢侮之」?
不然则已矣,岂复有上策、下策哉?